怎么能放心丢下你一个人。”
杨末笑了起来:“有你这样的元帅,我看你们魏国想不吃败仗都难。那好,我就把你扣着,让魏军群龙无首,我不战而屈人之兵,算是大功一件了吧?”
咸福也笑:“那你想得太美了,就算没有我挂帅坐镇,还有那么多身经百战的将军,鲜卑的勇士一样赢你们。”他凑近来,放低声音,“末儿,这场仗我必须赢,为我自己,为母亲,为那些跟随我的人,也为你。”
她凝望他不语,心里说:不,我还是希望我们大吴赢,希望爹爹赢,至于我和你能不能在一起,那并不重要。
爹娘从小的教导,个人私怨和大是大非,她分得清楚。
窗外传来叮叮的牛铃,老牛慢声缓步走近。杨末推了推他:“真的该起来了,这么大的人还赖床。”
咸福依依不舍地吻了吻她的面颊,起身下床打开屋门。立刻有下属捧了衣物上来替他更衣,他站在那里举起双手,自有麻利细致的侍从为他一一打点好,看得出他平素都是这样衣来伸手被人伺候惯了。
那套衣物和其他人身上的黑色劲装一致,乍看并不凸显张扬,但仔细观察还是能看出他的衣饰用料细节上和下属不同之处,有一种隐蔽内敛的华贵。俗话说人要衣装,他穿戴整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