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她警惕地瞪着他没有动,僵硬的后背感觉到他的手又往上走了点,解开了亵衣的两个绳结,只留最上面一个空荡地挂在脖子上。他背对着外面的人,又把自己胸前的衣襟也解开露出胸膛,杨末连忙别开视线看向帐顶。
宇文徕这才放开捂住她嘴的那只手,起身装模作样地把刚刚解开的衣襟合起下床,对宫女道:“伺候太子妃洗漱吧,手脚轻点。”
宫女应诺,目送内侍拥着他出幄去了东厢,到榻边扶起杨末:“殿下请起身。”
杨末浑身虚脱,四肢还在微微发颤,撑起上半身又倒回榻上,侍女一左一右架着她才站起来,扶到西面偏厢去。两名宫女一长一少,年少的那名也只有十六七岁,低着头不好意思看她,面上绯若红霞;年长的大约见惯了,神色如常,只是瞄向她的眼神有些暧昧。
偏厢早备好了洗浴热水,宫女为她脱去凌乱汗湿的罗衣,内里只剩一条系带挂在脖子上的亵衣立刻飘了出来,年少宫女的脸色更红。
杨末出了太多汗,往热水里一泡更觉得嗓子焦渴,问宫女道:“有喝的水吗?”一开口把自己也吓到,嗓音居然粗粝如沙,早已哑了。
年长宫女立刻道:“奴婢准备了汤羹,马上去拿。”出门去吩咐门外的侍女。
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