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拉他到寝殿深处屏风后面,低声问:“你怎么打算?这些人既然敢撕破脸软禁我们,恐怕不会留你我活着回上京了。”
宇文徕道:“但一时半会儿也不会立刻杀我。”
“难道你以为他们不敢?”
“这样的逆贼凶徒,还有什么不敢。”他也压低声音,“末儿,如果拓跋竑想拥兵杀我,刚才在城门,他只要一声令下万箭齐发,我们毫无反抗之力,全都要当场毙命,何必送回离宫来软禁?还有城门外的千余侍卫,拓跋竑占据城墙之利,南京有他数千驻军,剿灭这一千多人易如反掌,为何一箭不发?”
杨末回忆片刻:“好像……没有人伤亡?”
“没错,说明他和拓跋辛并不是破釜沉舟兵变谋反,不想造成流血事件扩大事态。”
杨末冷笑道:“一个以佞幸得宠的太师,手里只有几万兵马,如今又是太平之世,举什么兵谋什么反,算他还有点自知之明!”
“所以,就算他想杀我,也得先找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就像……”他的脸色沉郁下去,“他们处心积虑害死我母亲一样。”
“什么理由?”
“谁知道呢,也许又像上次一样,在父亲面前进谗言诬陷我谋逆。”他轻蔑地一笑,“前年他们已经这么干过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