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芳,但她把兆言看住了也一样,还求得他金口许诺,就没放在心上。
兆言指派数名金吾卫士兵送她回家,颖坤谢道:“臣自己回去即可,这洛阳城内不说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就算有几个宵小也难为不了我。”
兆言道:“天都黑了,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走夜路,就当让我求个安心。”
颖坤拜谢:“陛下对臣子体察入微,臣沐皇恩受宠若惊。”
兆言嗔怪道:“你再这样跟我说话我可要生气了。”
“臣不……”她刚想说“臣不敢”,看到他已蹙起了眉,想改口说“臣遵旨”,似乎还是那回事,最后嗫嚅道:“不说就不说呗。”
兆言终于满意而笑,命金吾卫送她出宫。
颖坤一到家中又撞见七郎,看到金吾卫送她回来脸色就黑了,卫士一走急冲冲地叱问她:“这些金吾卫是怎么回事?陛下派来的?你一整个下午都和他在一块儿?不是叫你跟吟芳同进同出吗?”
颖坤拍拍他胸口:“七哥,你放心,你嘱咐过的事我忘不了,六嫂我给你看得好好的。”
七郎道:“吟芳看得好好的,那你自己呢?听她说你又去跟陛下比武了?”
颖坤道:“没比武。”
七郎更加心急:“没比武?没比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