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连模样都有几分相似,聊胜于无。”
颖坤急了:“陛下如果当真喜欢萱儿,也不辜负她一番真情。但是如果只是把她当成……未免轻率薄情,叫萱儿情何以堪?”
“当真喜欢?什么叫当真喜欢?”他语气轻蔑,“颖坤,我跟你说个故事。朕的生母刘昭仪,原是郑国公府的歌姬。先帝驾幸郑国公府,酒酣耳热时,郑国公命刘昭仪为他斟酒。先帝醉眼朦胧,见这双为自己斟酒的柔荑嫩如玉葱,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宠幸过后,连她的长相都记不清,还是郑国公从家伎中把刘昭仪找出来送入宫中,后来生了我。你觉得先帝和朕相比,谁更薄情?”
颖坤未答,他又接着道:“我知道,当然是朕更薄情,先帝对白贵妃痴情专一,你还称赞过他呢。”
颖坤无言以对,他接着说:“有人终身为恶,偶尔做一件好事,大家便说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有人一生行善,偶尔做一件坏事,就要被斥为沽名钓誉伪君子。那我何必委屈自己行善呢?是不是朕做得太过了,反倒让你们忘了朕是个皇帝,皇帝三宫六院本是寻常,喜欢哪个女子,哪怕只是因为她的手执壶的姿态很美,也可以召纳来宠幸,何况这个女子相貌性情皆合我意?朕想要谁还需要理由吗,需要好声好气求得你们这些家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