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被她玩弄于鼓掌肆意调笑戏耍。当时他就想,总有一天他会长到比她更高大强壮,届时一定要把她摁在身下狠狠欺负蹂躏。现在她已经在他身下了,被欺负蹂躏的那个人似乎仍然是他。
深吸吐纳,等那股险些冲上头顶的浪潮慢慢退下去,陛下休息完缓过劲来,恼羞成怒重重撞了她一下:“就该堵住你的嘴!”俯身恶狠狠地咬住她唇瓣。
不行,休息得还是不够。情潮有如洪水,退得缓慢,涨起来却是汹涌澎湃。每一次深入推进,紧密炙热的柔嫩肌肤从他最敏感的部位滑过,蚀骨*的滋味,都引起危险的水位又涨高了几分,蓄势待发,即将决堤裂坝倾泻而出。
少时初知男女之事的奥秘,他就幻想过这样的情景。想象中的自己当然应该是金枪不倒大展雄风,让心爱的女人娇喘连连欲仙欲死。后来……阴差阳错,造化弄人,他们互相都未能向对方交付少年的纯真。他从未怀疑过自己,自信一定可以超过那个人,给她一场难以忘怀的缠绵缱绻,让她食髓知味,从身到心都再也离不开、忘不了他。
然而真刀实枪地临场上阵,才知事实远不如自己预想得那么顺遂完美。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她对自己的影响力。初探入内的一刹那,他就意识到这超出了他以往认知的界限。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