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提。”
“需要喝药的毛病都不算无关紧要,究竟怎么回事?”
颖坤稍顿片刻方回答:“上回伤了腿骨没有养好,有点风湿症状,大夫开了药让我慢慢吃着调理,往后陛下得经常忍耐我身上的药味了。”
风湿很难根除治愈,兆言便有些心疼:“之前看你恢复得很好,比武打我下手那么狠,哪像有事?是不是在景州那次大雪冻着了?”
她心不在焉地回答:“大概是吧。”
兆言接着说:“说来说去都是因为我。你在军医那里看的,还是燕州城中的名医?趁现在不严重尽早医治,连根拔除,不然以后上了年纪这病有你受的。”
颖坤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谈,问:“陛下召我前来,到底所为何事?”
兆言道:“想你了,就叫你过来,不行吗?明明住得这么近,我不找你,你也不主动来看看我是吧?”
颖坤问:“那为何要来书房里?”
他满意地笑了,在她唇上一吻,低声道:“一会儿就去寝宫,还是你喜欢仍旧在温泉里?”
颖坤面色飞红别开脸,他亲了亲她的面颊,倾身往前道:“叫你来书房是让你看看这个。”拿起刚才那份文书在她面前展开。
她才留意到他正在看的并不是鲜卑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