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这么可怜的自己。”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人格分裂么?”霍明朗没等周恪初做出任何反应就立刻接了下去:“我怀孕七个月的时候,抑郁症十分严重,整个人恍恍惚惚,出医院门的时候差点被流氓□□了。”
霍明朗站得笔直,就像是一棵永远都不会动的树一样,她外表坚强笃定,可是内里却早已斑驳零落,伤痕累累。
“后来我意识到自己病情加重,有时候觉得一一是强/奸犯的小孩,有时候大半夜冰天雪地也要在街上跳舞,我知道……我已经疯了。”霍明朗吸了一口气:“所以趁着清醒的时候,我去找了我哥。”
“周恪初,你还记得后来我们在布桑见到的时候,你总是对我很生气么?”
周恪初整张脸已经悉数安了下去,一双桃花眼中连一点光也没有。他突然想起霍明朗在废弃工厂里口吐白沫倒在地上的情景,他以为这辈子有一次就足以挖心挖肺,却没想到在很久之前,他不在的时候,霍明朗已经独自承受过一次。而他们重逢的时候,他也恨透了霍明朗,居然能够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不要。哪曾想到,她不是不要,而是没有能力去要。
“其实,那时候你就应该一直生气,最好一辈子都那样,不要再来招惹我。”霍明朗笑笑:“这样我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