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拜清朝的皇帝。”
    元英脸一沉,听他继续往下道:“但人强不过命,张家要是真有这么硬的脖子,也早留不到现在了。只是一直没出仕,子孙读书的虽然多,可还是以耕读养家。”
    元英问道:“那他们如今是……”
    四爷拿茶碗盖一下下抹着茶沫子,慢慢道:“自然是过不下去,打算叫子孙出来谋一个前程了。不然再过二十年,保定府再无张家一门。”
    几年前,张家老太爷去后,他儿子当家,决心建宅子来奉承皇上,就已经是个征兆了。要是老太爷还在,只怕不会点头,他儿子想这样干,老太爷能打死他。
    可那样反倒是误了张家的气数。
    四爷在保定这段时间,听了这么多张家的事,不得不叹息,张家老爷子死的是时候,救了张家。等明年孝期一过,子孙就可以出仕,张家大概是会想办法到京里来走动的,不管这科能不能中,张家这局死棋也盘活了。
    人什么时候都不能自误,不然困死的只有自己。
    四爷看着茶沫子一下下荡开,不知道自己想的是什么。
    有个念头,叫他连想都不敢想。
    元英与四爷说完张家说孩子,说完三格格的病,再说弘晖,都说完了,两人也没话可说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