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问我。等见到皇上,你会跟皇上说:刚安仍然说是大贝勒做的,对不对?”
    弘昐合上书,笑道:“你的确没说出第二个人来,不是吗?”
    刚安哈哈大笑,喉咙中的伤口喷出血沫来,他呛了几下,剧烈咳嗽了一会儿,看弘昐不为所动,不像那些牢头那么紧张他的生死,就自己努力镇定下来,深呼吸后,说:“你果然盼着我死。我死了,大贝勒就永远都洗不清了!”
    弘昐笑道:“你我都知道,你死定了。”
    刚安僵笑的脸凝住了。
    弘昐像是在跟人坐而论道,一条条的跟刚安分析:“乌拉那拉家没人救你了。你阿玛五格已经告了你忤逆。就算你能从这里平安出去,回到你家里,你阿玛也会要你的命。”
    “大贝勒虽然已经递了请罪折子,但想也知道他不会给你求情。而且他那本折子,皇阿玛到现在也没看。”弘昐越说越得意起来,还对刚安笑了笑。
    刚安盯着弘昐,慢慢的,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弘昐的愤怒。
    弘昐放下书,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悠然道:“我来,只是因为我可以借着替弘晖洗刷污名来讨好皇阿玛,到时人人都会说我的好话而已。”
    刚安仿佛找不到舌头,半天才说:“……不曾与二贝勒深谈,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