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都有交集,流派的长老无一例外都是与各种政界、商界人士有所关联的人,顾索敢这样羞辱一位御心流的长老,这简直就像是在找死。
或许顾索本来就是在找死,毕竟永生者是无法用常理测度的。
“小兄弟你是不知道啊,踢馆这事我可见得多了,但敢踢十二大流派的剑术馆,还获胜了的大事件这可是二十年来的头一回,现在电视上、网络上已经吵疯了,好多人口口声声地要求御心流退款啊!”老大爷痛心疾首地拍打着自己的手掌,好像御心流倒霉了他也跟着倒霉一样,也不知道这老大爷究竟在急什么。
“只是一次应战失败,至于吗?”吴良被老大爷那声情并茂的演说镇住了,他有些怀疑地望向被人群包围的炼心剑馆,一座全宋国闻名的剑术馆真的会因为一次失败而关闭?还会损害整个御心流的名誉?
吴良在地球上的时候可是见多了各种打着“传统华夏武学”名号招摇撞骗的各种学习班,明明就只是强身健体的花架子,他们非要吹嘘这些武术有多么多么强大的实战能力,结果却被专门训练格斗的运动员打得满地找牙。
也没有看到这种培训班立刻关停嘛,那些一败涂地的“武术大师”还是打着传统武学的旗号收徒培训。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