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还真认识一个游医,要不改日给你引荐引荐?”
周延泽冷着一张脸,紧紧握住杯子,仿佛只要再一用力这个杯子就会立马变成碎片。
众人见状,被风一吹,尤其是昭王,清醒了不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好了好了,都是兄弟,开个玩笑而已。”
“就是,你没这么小气吧....”
周延泽嘴角一抽搐,挤出几个字:“我喝了酒,不舒服,去吹吹风,你们继续。”他黑着脸,拂袖离开了。
不知不觉走到后院,却被一个冒失的丫头撞了一身,衣襟湿了大片。
他本就在气头上,抬起就是一脚踹了过去,那丫头被踢得东倒西歪,连连认错。
看着她哭的这般梨花带雨的,周延泽皱了皱眉,“行了,起来吧。”
“多谢禹王多谢禹王....”丫头起身,却一直不敢抬头,“王爷,您身上都湿了,前面有个厢房,没人住,但是有些干净衣裳,需不需要奴婢给您通报侍卫更衣?”
“就这么点...”周延泽低头看了看胸口这片湿迹,平日里倒也没什么,只是这湿漉漉的地方呈乳白色,还有股子酸味。
他常年战场游走,自然知道是什么,便是那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