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霉头。
然而属实没想到,陈聘婷被打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陈含玉的耳朵里。
这陈家在荆湖城算是有名的富贾,后来给陈含玉哥哥买了个闲官做,在当地也算的上是个土皇帝,过的那叫一个滋润。
这种环境下长大的陈聘婷,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就这么眨眼的功夫间,那张白嫩嫩的小脸很快就红了起来。
“姑姑,你可要为我做主,也不知是谁的亲戚,竟当着这么多下人面给我难堪!”
看着自家侄女脸上这道清晰的五指印,陈含玉怎能不心疼。
再者这人竟敢在赵家打自己的人,那不是打她的脸吗?
“呜呜呜....姑姑您要为聘婷做主啊...聘婷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啦...”
“行了行了你别哭了。”
心疼归心疼,可瞧着这副嚎啕大哭的样子,陈含玉还是觉得不满极了。
她一脸嫌弃:“哪里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丢人!”
陈聘婷抽抽噎噎的,她心里自有小九九,这件事说不上对错,又怕自己理亏而导致被罚。
故意在见陈含玉的时候把自己弄的更为狼狈,衣服松松垮垮,头发也散乱。
如此的话,就算自己理亏,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