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的意思就是他得伸手进去检查宫颈口是否开了,碍于他好歹是个男子。
实在没法当着一个女人面前说这些,因此不由得红了耳朵。
倒也是个奇怪的,人家都是脸红,他倒是耳朵比脸先红。
这副窘样,和传闻中不好相与四个字,简直没有关系。
赵双双自然的应了声。
符晓深吸了口气,伸出温柔而有力的手轻轻挤压狗子的腹部。
怪异的是大黄从未见过眼前的人,但偏偏没有半点敌意,丝毫不觉得排斥,就好像知道他是来帮自己的一样。
所以大黄格外的配合,就是哈着气,扑面而来一股怪味,符晓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像是安慰小孩一样,“我会陪着你,不用害怕,会平安的。”
“汪汪汪~”狗子呜呜地叫,像是听懂了一般。
符晓目光一沉,伸手:“把小剪刀,小镊子,平刃全部放进花椒盐水杀邪。”
“杀邪?”赵双双立即反应过来,忽然想起古代中医是没有消毒这个称呼的。
这是现代才有的西医称呼。
所以杀邪就是消毒。
“开始了。”符晓低低吐出三个字,他的声音不像别的太监那样尖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