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点就是十三两,难怪读书读不起,不是因为请不起授课先生,真正的难处是在于笔墨纸砚太贵。
她犹豫了会儿,“那我要两锭,可否便宜我一两银子,也就是刚好二十五两。”
“瞧姑娘也是体面人,怎么一两银子也要如此计较呢?”
赵双双转头问杨希德,“杨太医打算买什么墨?”
杨希德:“本就是随意逛逛,既然碰巧你二人也要买,不如我也买这等油烟墨,好让掌柜再便宜一些,不如就三十五两银子,再加一叠大清白纸,拢共四十两如何?”
老板赶紧答应,这要是再谈下去,那自己不得赔的吐血,忙不迭的就赶紧给收好了,毕竟生意也不易,好不容易来了客,可不敢随便放跑了。
赵双双又道:“老板等一下。”
“姑娘您...这真的不能再少了!”
“我是想说,顺带再买支毛笔。”
老板松了口气,找了支普通的毛笔给她。
三人各自拿着东西出了书斋,杨希德笑笑:“原本这是家百年老店,不过后来因为前老板家中出了变故,所以转手出去,现在做生意是越来越滑头了。”
“那真是可惜,毁了这么好的招牌。”赵双双叹了口气,从袖中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