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个唱曲儿的,听说王阁老的儿子王若一是个雅士,刚好点了我的牌,便抱着琵琶过来,一切本来都好好的....”
“可是后来....”那姑娘说着说着,瞳孔忽然变大,脸色越来越白,“他就是个疯子,他抱着我,抓着我的头发拼命往墙上撞...我求他,可是我越求他,他就越疯狂....他疯了一般疯狂咬我的脖子,吸我的血...”
一想到那个场面就觉得不适和恶心。
赵双双也是个很能联想的人,听姑娘这么一说,瞬间就能想到那个血腥的场面。
真是想不到,这王阁老是内阁重臣,还是皇上少年时期的太傅,怎么也该是书香门第,知书达理,拥有较好的品性。
偏偏生了个儿子,竟如此变-态。
再看看这伤口咬的细细碎碎的,此等行为和野兽有什么分别?
赵双双:“忍着点,我给你消毒。”
姑娘麻木的看了她一眼,没吭声,可下一刻,整个瞳孔猛然睁开,那白酒倒在脖颈处火辣辣的钻心痛。
她也不敢叫出声,深怕被别人察觉出异常,指甲在桌面上刻下浅浅的抓痕。
消完毒,赵双双撕下里裙的边缘,因为是贴身穿的,相对于外面的衣服而言要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