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客气了,谢谢啊,有什么话就赶紧说,三更天那会还得执刑呢。”
“好嘞!”段七点头哈腰一番,拐了个弯,来到了牢门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里面那个卑微如蝼蚁的人。
冯德贵一见是段七,疯了般扑过来,“是不是你,杂种,是不是你故意设套让老子钻的!”
“啧啧,这谁啊,这不是冯掌柜吗?啊?不是风光吗,怎么风光到这儿了?”段七此刻出奇的平静。
冯德贵死抓住牢门,手背青筋暴起,“果然是你这个杂种,是个男人就光明正大的来,你居然伙同那个女人设局害我!”
“害你?你配吗?”段七干脆蹲了下来,眼里充满了怜悯和不屑,“你知道强盗是什么罪吗?知府刚才已经判了,文书三天后就能送下来。”
冯德贵强作镇定:“能是什么罪,大不了就是打几十个板子,我还不信就这么点破事,让我掉脑袋?”
“掉脑袋?那也太便宜你了。”段七摆摆手,笑眯眯的:“是磔刑,知道磔刑是什么吗?把肢体分裂,你知道我们村里祭神的时候怎么做吗?把牛羊的身体掏空,拿来装祭品,而你活生生一个人,先分裂你的四肢,再把你肚子掏空,把你偷的财物装进肚子里再缝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