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重逢的那夜,狂乱的火山爆发似的甜蜜,宋初一始则生涩继而狂热的迎合,她的身上袅袅娜娜令人熏之欲醉的清淡体香。
    事毕她倦极,却紧揽着他的腰不放,湿漉漉的睫毛脆弱地眨动着,像一只稚嫩的小羊羔。
    她的反应很生疏,分明是许久没有过恩爱生活。
    而在那以后的生活中他和宋初一朝夕相处,即便后来与季峰重逢,宋初一也没有时间和季峰越界。
    体外也有可能怀孕的,季峰在胡说,初一肚里的孩子根本不是他的,那是自己的孩子。
    狂喜和自责涌上心头,陈豫琛快速捻息了香烟,大踏步走进病房。
    宋初一还在沉睡中,睫毛低垂着,软颤颤地投在下眼睑上,无比轻柔的阴影撩得人心神飘忽。
    那一夜的旖旎从第二天她在售楼处的反应看来,她自己也不知道,医生说她情绪不稳定,是因为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而痛苦吧。
    初一因自己的隐瞒而差点丧命。
    “初一,对不起。”
    悔恨像刺刀扎进心脏,无声无息,鲜血在胸腔里飞溅,那样的鲜烈,锥心刻骨,灼伤了心脏后,又尖锐地刺向眼睛。
    刺痛难当,陈豫琛忍不住想哭。
    脸颊温热后又是冰凉,陈豫琛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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