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翰。
    宋初一突然想起冬天的冰河,分手前的那一年春节,沈翰没有回家,他带着她到极北的冰川去玩,江面都冰冻住了,高山一片白雪皑皑,两人快乐地奔跑,尽情嬉戏着,正快乐时突然一块巨大的冰块从上面砸了下来,沈翰抱着她就地一滚躲过,然后慌张地问她有没有吓着有没有伤着,也是这样的眼里只有她。
    她说:“光问我,你自己呢?”
    “你没事我就没事,我是铁打的。”他说。
    宋初一缓缓推开陈豫琛,耗尽了力气似瘫到地上。
    “怎么样?有没有哪不舒服?”陈豫琛纠缠不舍。
    “你是铁打的吗?”宋初一反问。
    陈豫琛怔住了,那一次冰川遇险惊心动魄他记得,宋初一刚才想到什么显而易见。
    嘴唇蠕动几番,陈豫琛不敢坦承身份,说的是:“你去洗脸刷牙吧,我出去买早餐。”
    也许是晚上睡得安稳,也或许是得知孩子的父亲是谁,虽然不是沈翰,总比无名男人或是自己被几个男人同时羞辱了强,宋初一恢复的不错。
    例行的早晨检查时,医生笑咪咪说:“胎象比昨天又强了不少,照这样看,再住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见宋初一无悲无喜,医生忍不住又说道:“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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