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个刘夏清洗过一次之后,我们在宗门的势力,大不如从前。而且,西北宗门如今对我们十分的谨慎。见云宗是刘夏的老窝,我们不会轻易动他。以免那个瘟神又回来。”
刘夏听到这里,便松了一口气。
不是圣教搞的鬼,那就好办多了。
“你去休息吧,我要练功,没事不要打扰我。”
刘夏一挥手,轻声说道。
周睿山自然懂得,人家小夫妻刚结婚,二十多天长途跋涉,自然现在要温存一番,当即一抱拳便离开了。
刘夏将脸上的面具摘下,换了一身见云宗的弟子深衣,找了个斗笠戴上。
“我出去一下,你帮我掩护好。”
当即,刘夏便推窗而出,窗户对着客栈的后院,也不怕人发现,便朝着见云宗飞驰而去。
返沪见云宗的这条路,刘夏走了无数次,只是这次,心里火急火燎。
到了忘剑锋的山脚下,见云宗已然变幻了一个样子。
刘夏走的时候,曾经将魏王墓带出来的财产,一半都留给了天元,用于见云宗的扩建。
如今,扩建已经完成,整个见云宗焕然一新,远远的望去,气象万千。
只是,刘夏没有想到,见云宗竟然发生了莫名的变故。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