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还得多磨一阵儿。”
碾烬了烟蒂,凌犀就躺下了,一手捞过一直没吱声儿的女人,像蚌包珍珠似的,把她压的死死的,也许是真累了,没多一会儿,就睡着了。
可冷暖这回,却真的失眠了,他没有再问她绯闻的事儿,确实让她喘了一口气。
可他也说的很明白,对她感兴趣,想玩玩她,一直玩到腻了。
人非草木,做不到十分的淡然,冷暖其实心里特别酸,特别疼,有一种自尊深深被踩在脚底下,有一种无奈的蛰伏在现实中的痛。
这晚,冷暖哭了,无声的哭了,眼泪全部都留在心里。
……
翌日醒来的时候,冷暖全身酸疼,像是被人暴打了一顿似地。
宿醉和拉练让他睡的特别沉,毫无昨儿晚上那吓人戾气,看上去倒是纯净的像个孩子。
费劲的从他两条任性的大腿中间抽出自个儿的腿,冷暖想去洗洗自己黏腻腻的身子。
刚一起身,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在这空荡安静的屋儿里听着声儿特震。
是归齐。
刚要接,听见身后的男人扑棱的翻身动静儿,一个直接反应,冷暖直接把电话调成了静音。
“啊!……唔……”
兴许是做贼心虚,等背后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