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一吃完了,这男人就疯了,甚至比昨儿晚上吃了药之后还疯狂,从拉她上,就再也没完,一晚上跟疯了似的一直叫着她的名字。
对,不是什么妞儿啊,儿啊什么的,是她冷暖的大名儿,而且这比女人还包的粗嘎的迷乱叫声儿,竟让受伤并不方便的冷暖觉得今儿特别敏感。
“叫我,叫我……”
“凌犀……犀……啊……”
卧室的灯只开了两盏小灯儿,昏黄的只能看见彼此的光洁的脸上渗着的汗滴,再干劲儿十足几番周折过后,当最后一刻呼喊彼此的名字由最初的呻吟变成嘶哑的破音之后,双双懈怠。
“今儿真棒~”
拍着冷暖的小股,凌犀并没像每次完事儿一样把子整个儿压在她的上,而是把一直举在头顶的双臂找了个特别舒服的位置,自己则侧儿摆弄着那个呼吸不顺的闭目养神的女人。
“呼……呼……你要总这么折腾,我真得死了……”
昨儿那样儿,今儿这样儿,半个多月没回家,冷暖都有点儿不适应他这折腾人得劲儿了,她就纳闷儿了,他哪儿来得这么多激呢……
反正也是,别说他,她也很没出息,这一个晚上似乎次数比他还多……
“咋的,你要是伺候不好我,我可找别人儿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