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的凉。
几乎像是触电一般似的,归齐一点儿点儿的掰着了紧紧抱着自己的女人的手,看着她那即便宿醉依然失落的眉眼,归齐也只能皱皱眉。
这样的落寞不是你能抚平的,归齐,精神精神,该醒酒儿了。
这种没有什么结果的事儿,他是不会走错的,因为他是归齐。
扶了扶正眼镜儿,归齐伸手触了头的壁灯开关儿,撑起疲倦的子,抱着那个轻的跟什么似的女人摆正了位置,看了她满是酒嗖味儿的衣服,犹豫再三,还是没有去解扣子,而是拉起了被子盖上了。
这个时候,也许埋汰点儿她醒了更舒服。
见女人头挨到了枕头,就转为伸手儿去抓着枕头抱的死死的,看着那个跟自己疗伤效果差不多的枕头,归齐推了推眼镜儿,扯了一个不知道是苦笑还是什么的弧度。
揉压着酸胀阵疼的太阳,在头柜儿里拿了两粒头疼药吃上了,然后又看了一眼上的女人。
轻轻熄灯,缓缓关门。
兴许是止疼药让一个人清醒,归齐酒劲儿一过,睡意全无,在次卧洗了个澡换了儿干净清爽的家居服,没有去睡觉,而是去了书房。
摊开宣纸,押上镇纸,滴了些墨,毛笔晕水,沾墨,推一推眼睛儿,挽一挽袖子,归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