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敏感的人,她知道归齐这段时间的大包大揽不仅仅是因为他跟谭四的关系,他对她的那种超出寻常关系照顾,不是她瞎了,而是她假装自己看不见。
她也不过是个正常的女人,她也会感动一个男人对他无微不至的好,但感动也仅仅是感动,她的心被另一个人塞的太满,已经没有多余的地方再去装什么了。
“诶,你不说我倒忘了,归齐人呢?”她这一提,练习这才想起来。
“他约了市检察院的一个检察官,去商量我爸取保候审的事儿了。”话音才一落,门儿就被推开了。
“你看,这人真不扛叨咕,正说着呢,人就来了。”
俩人的视线齐刷刷的瞄着刚进门儿的归齐,却发现他神色凝重,冷暖直觉的站了起来。
“怎么了?”
“取保候审不可能批了,检察院那边来信儿,冯锐和乔鞍山撂了。”归齐话音一过,才刚放松没有多久的两个女人脸色全都沉了下来。
“撂了?”
说起这个,归齐也是头疼的揉着鼻梁,“嗯,就在昨天,乔鞍山的情妇主动检举的,他一撂,冯锐也没抗住,一破了口,他俩就把这些年收受的贿赂全撂了,上面儿现在准备严肃处理她们了。”
练习气的纂紧了拳头照办公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