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一揪凌奇伟,抬起拳头就要挥下去。
“要打我么?你还让所有的家里人看你笑话么?这里每个人都知道,只是不愿意说,你要是不非得跟那个姓冷的结婚,老头子也不会躺在这儿。你要是对那个姓谭的下不了手,跟你哥我说一声就行。”
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凌奇伟怎么可能不知道凌犀的死穴在哪儿,现在的他觉得好像越是这样使劲儿的戳下去,越能让他变态的心里得到平衡一般。
然而,凌犀的拳头最终还没有挥下去,就被一众所谓的凌家人拉了开来。
“奇伟啊,怎么跟你弟弟说话呢!这孩子,越活越回旋了。”
“这孩子,你想不想让你爸消停了啊!”
“凌犀啊,你哥他不懂事儿,别跟他一样的。”
所有人根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却都枪口出奇一致的数落着凌奇伟,这个画面简直让凌犀恶心的想笑。
这就是世界的游戏规则,没有什么是与非,谁有钱谁就有权。
也许神棍是被这场面吓着了,也不知道跑哪儿撒大钱儿去了,老半天才出现。
“孝子,该给你爸烧纸送钱了。”这次,神棍越过凌奇伟,是对凌犀说的。
人间的黄纸,阴间的钱,易燃,一点就着。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