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部摄像机架在了面朝被告席的位置,一个个的镜头就像是一坐坐炮台,让本来就严肃的审判现场更是平添一丝紧张。
开庭之前,谭四被两个庭警带了进来,在一堆相机闪闪拍拍中,走进了被告席,在现场所有人的聚焦中站的笔挺。
咚咚——
严肃的国徽下,法锤儿声敲开了庭审的帷幕。
“怎么了?”归齐明显感到法锤儿冷暖身体一震,从他刚才起她就觉得冷暖整个人都不对劲儿,却又说不上是哪儿不对。
“没事。”冷暖示以归齐一个安心的笑,而腿上交握在一起的手,却用尖利的指甲却死死抠着没有人能看见的手心。
多讽刺,同一个法庭,同一个法官,同一个被告席。
这里没有人知道,她也曾经在那里站过,接受着全场的瞩目,等待着未知的审判。
冷暖仿佛看见了那个曾经的自己,恐惧,彷徨,焦虑不安却又无处可逃。
看来命运真得很喜欢跟她开玩笑。
从前那里站的是她。
现在是她的爸爸。
那个位子的滋味,除了切身体会,无人能懂。
陷在回忆的深渊,冷暖只觉得小腹一紧,下体的一暖,让冷暖在烦琐的程序中暂时离开了观审席到卫生间里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