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村口的那天,冷暖真是在柴青办公室抱怨了一下午:“柴青,我现在才知道,我真是让你摆了一道,就这地儿人的脾气,我就是弄死一个,他也未必搬呐!”
“拆迁要是那么好做的工作,你当我们开发商都有钱没地方撒么?”柴青笑的绝对是一脸的精光。
“你真是只让人恨的牙痒痒的母狐狸。”冷暖几乎咬牙切齿。
柴青云淡风轻,单眼皮弯成了一条弯月的弧度,“为什么非得是母狐狸呢?狐狸精行不行?”
……
冷暖无语。
柴青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儿,“没事儿,不着急,一年之内你能给我动了就行,现在二期的厂房的地方暂时够建了,按照规划,那片耕地本来也是用作厂区的,施工周期短。”
“我要是一年没搞定呢?”有点儿憋气的冷暖故意抬着。
柴青莞尔一笑,“没谈成我也没什么,反正到时候交工的是精工,晚了我就推给你,凌犀肯定不回咬着我不放,烂尾也是你们之间的事儿。”
……
几番咬牙,冷暖从牙缝儿里挤出来几个字儿。
“柴青,我真后悔认识你。”
……
然而,拌嘴归拌嘴,玩笑归玩笑,冷暖跟柴青的朋友感情不会变,拆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