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无比生分的话瞬间破冰了两人见面以来的所有伪装的自然。
关了水龙头,凌犀就那么看着冷暖,瞳孔时不时的放大一下,又紧接着发出一声声冷笑,“得,得,你清纯,你玉女,你良家妇女,成吧?”
没有看他,冷暖一言不发,转身儿走了。
……
洗完那无比之凉的地下水澡后,凌犀到底是用那绿色珊瑚绒的擦车抹布围住下半身,敲个二郎腿儿坐在冷暖办公室的沙发上,修长的手指头夹了一根儿烟儿,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
他好像是在生气,又好像不是,冷冰冰的一张脸,轻漫而挑剔的审度姿态,直直的盯着那个从他进来就摆弄着电脑噼里啪啦打字的女人。
冷暖在忙什么?
她什么都没忙。
随便开了一个word文档,打从凌犀进来的时候,她开始胡乱的敲击着键盘作势很忙。
看着那个白底儿文档上完全乱码儿的一排排字,冷暖在心里不断的嘲笑着自己。
什么新生活,什么从新开始。
原来只要他一出现,竟能如此轻而易举的敲碎自己亲手垒砌的一堵自防墙壁,她仿佛听见了自己脑子里那轰的一声——
各种夯土稀碎倒塌。
好闷,好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