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这话说的有意思,姓冷的,是不是我这个奸夫太懂事儿了,你觉得特轻松?是不是我不捅开这层窗户纸,你就真当咱俩是朋友呢?”
电梯明明没有动,冷暖却觉得自己的心往下坠,她想开口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只剩下苍白至极的字眼。
“不然呢?嘶……”话才说一半,耳朵传来的吃痛让她倒抽了一口气。
“操,老子惯着你好几年,就他妈惯出你这么一个白眼狼。”他低咒着,那声音里压抑着无法言喻的憋屈。
这样的委屈,像一坛强酸泼在了冷暖的心上,轻而易举焚烬了她多年来垒筑的坚实壁垒。
她幽幽的长叹,“你今天就不该来。”
“呵,我不来,我倒是想不来,可我不来你还能主动跑来见我么?我不来,你是不是快忘了还有我这么个人了?我不来,谁来帮你家那位重新站起来,我不来,我他妈干嘛不来?”他一句说的比一句更加吃劲,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交叉在冷暖身前的手臂狠狠的缩紧了几秒,压得冷暖生生停了几秒的呼吸,直到他放松,她才大口的喘了几口气。
她低喃,“没人让你非得那么做……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你疯了……”
“你说的对,我是疯了,我凌犀疯了才这么多年一条脖子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