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牧云也掌握一点，但最多只是隐约感到有杀气，像燕南飞这种，直接判断出敌人是谁，他就做不到。
“敢问前辈，您的修为是……”
“古圣小位境。”
“古圣！！！”
牧云脸色大变，圣位境界，前三境是圣人、大圣、古圣，古圣的强横，远在圣人之上，这种高手很少露面，一出手就是惊天动地。
而这个燕南飞，竟然是古圣小位境的高手。
“你……你厉害还是傲人王厉害？”牧云惊讶道。
燕南飞颇有点傲气道：“当然是我，我是古圣，他最多大圣极位境。”
牧云疑惑道：“既然如此，那为何高手榜第一的人不是你？”
燕南飞翻了翻白眼道：“废话，这个高手榜，是大圣的榜单，我们古圣境界，另有一个乾坤榜，跟你们不同的。”
牧云盘思一会儿，又问：“既然你是古圣高手，为何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傲人王和李浩天打不过你吧？”
闻言，燕南飞激动起来，大骂道：“李浩天这个畜生，趁着我从无间之地里回来，气息衰弱，就动手偷袭我，如果不是那样，我怎会沦落至此？”
牧云苦笑一下，等到燕南飞平静下来后，他就问：“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