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道的可能。
此时，黑色珠子瞬间来到拓拔航头顶，而紧接着便是使得四周空间坍塌。
不是神灵寂凝聚而出一道空间漩涡范围，而是使得空间在此时不断坍塌开来。
那等坍塌，逐渐临近拓拔航。
拓拔航看到这一幕，眼眸之中带着一些苦涩。
可是他依然毅然而然的双手一握，脚下巨山，在此时凭空消失，再度出现之际，悬浮于其掌心，化作巴掌大小。
他将得山岳之体，投射而出。
只是那万元变凝聚的空间坍塌，在此时却是毫不客气将得山岳吞没。
逐渐，拓拔航神色变了。
其双手接连拍出上千掌，近万掌，直轰坍塌空间。
可是那坍塌空间却是岿然不动，安稳如山。
“破！”
牧云此时一语喝下，手掌在此时直接压下。
咚……
沉闷的炸裂声，在此时响彻开来。
轰隆隆的声音爆发之际，所有人皆是感觉到，似乎天地在这一刻都将要被吞没。
而此时，拓拔航双手承天而起，可依旧是无法抵挡住那坍塌落下的空间。
“投，还是死？”
牧云此时再度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