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姬紫烟任由牧云为自己上药，而后，牧云取出干净的绸缎，从潭边接来清水，给姬紫烟擦拭着身上血渍。
这一过程，似乎很漫长，姬紫烟只觉得还不如昏死过去了好。
良久，牧云取出自己一件衣衫，搭在姬紫烟身上，这才道：“行了，外伤就这么回事吧，内伤……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着，牧云坐在洞口，一言不发。
“多谢！”
良久，姬紫烟声音响起，不复之前在天凤宗内，最初见到牧云时的高傲。
“不客气。”
牧云随即道：“不管你信不信，你姐姐信不信，我确实是牧初雪的父亲，王芯雅是我夫人，你姐姐待初雪挺好，若非如此，你死在这里，也跟我没什么关系。”
姬紫烟不语。
又是过了好一会，姬紫烟方才道：“我是被符青昊所伤！”
符青昊？
符青昊不是天凤宗弟子吗？
虽说这次试炼，同门弟子也可能会兵戈相向，可是至少是三宗都在，一般而言，同宗弟子还是团结一些的。姬紫烟再次道：“符青昊是苍族的奸细，早早就潜入天凤宗内，查探消息，我，符青昊，苍木，以及叶尹四人，带领三方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