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别的功能性饮料感觉有什么辅助作用…总之定位很模糊。”
“跟我想得一样,亲爱的。”史黛拉听完佩妮洛普的评述,又问道,“那你们谁了解过它的售价,多少钱一瓶?销售的市场在哪里?营销针对的人群是谁?”
这次全部人都摇头。
按照他们的设想,一份广告代言,拍几条片子,明星举着产品做动作念出指定的台词,钱就到手了吧。具体推介的是什么,真的有人会在乎吗?
“你们这个想法是错误的。”谈话到此,史黛拉的每句发言所有人都会洗耳恭听,“我的哲学里,因为钱而做生意是最愚蠢的行为。不是因为钱不好,而是因为如果被钱蒙蔽,一叶障目,往往都会反噬。”
一叶障目当然是于小春脑海中意译的成语,史黛拉用了“不能见全局”的英文说法。
“好比这瓶饮料…”她拿起瓶子在手中把玩,瓶身贴了标签纸,但是没有印刷名字,“这应该是个未上市的新款吧,厂家希望通过杨一鸣的上升势头,一炮打响。但就像佩琪刚才说的那样,这是一款定位不明的半成品,一旦杨为它拍了广告,消费者就会把饮料和他的形象联系起来——杨能替他们做响知名度,但这种产品能给杨什么回报呢?除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