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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锯齿头发后来怎么样了,他一定在北京创业成功了吧?现在他们的乐队成名,发专辑了?”斯蒂芬-马布里讲完他北京一晚的故事,于小春关心的反而更多是故事的配角。
“老马给我们讲这么鸡汤的一个故事,结果一定是乐队也大红大紫了呗,那还用问。”杨一鸣反驳他说,然后转向马布里:“是不是这么回事,政委?”
马布里含蓄地笑而不语,他喝掉这个晚上不知第几杯啤酒,扭过身子。
杨一鸣和于小春以为马布里又要加酒,没想到他扭过身,冲着舞台的方向使劲挥手。舞台上的乐队主唱看到马布里,也一边唱,一边予以手势兴奋地回应。
马布里把身体转回来,冲杨一鸣二人说:“看见打招呼的那个家伙了吗?那就是锯齿头发。”
“他?!”两人异口同声道。
舞台上的主唱、也就是马布里口中的“锯齿头发”,现在是个中年相显露无疑的大叔,剃掉了五颜六色的非主流发型,留了个板寸,仍难掩后退的发际线。他穿着黑色皮夹克,皮夹克下的白t恤包着圆滚滚的啤酒肚。他下身是短裤和马丁靴,仿佛想找回一些逝去的年轻岁月。
马布里看到杨一鸣和于小春两人惊愕的表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