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央大街上,两人并肩而行,却都心怀鬼胎。
直到某刻,苍炎似不经意的问道:“司徒公子,昨天见你那么慌张的出府,可是有什么紧要事情吗?”
闻言,司徒言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嘴上却笑道:“慌张?苍公子何以见得,在下已经说了,昨日只不过是有个应酬……”
“哈哈……”
还没等司徒言说完,苍炎就突然一笑道:“司徒大哥不用多做解释,看你夜不归府,小弟也只不过是关心你而已,如果有什么困难的话一定要告诉小弟哦。”
看到苍炎的突然转变,甚至连称呼都变了,司徒言不禁心中纳闷。这小子是怎么回事?到底是察觉出什么了,还是想故意跟我套近乎?
随后就好像气氛变自然了般,两人开始称兄道弟的畅所欲言,但这里面到底有几句发自真心,恐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闲逛了一小天,回府的时候已经时间不早,望着司徒言离开的背影,苍炎的嘴角慢慢浮出一丝冷笑。
之所以今天试探司徒言,是因为在昨天刚见到他的时候,苍炎就察觉出了不对,他在他身上感觉到了一丝怨戾之气,那是只有人在含恨而死之时所能释放出的,再看司徒言今日的言谈举止,仍是有着不易察觉的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