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喝了一口:“不作不死,你要作死我有什么办法,我一个盲人。”
陈亦可看了面无表情的秦钺一眼,以秦钺刚才的身手来看,如果用全力那自己的手早就骨折了,留了力又故意治治她,估计是报复自己一直调戏他。
她眼珠子一转,干脆开始耍赖了:“你掰啊,最好直接把手给我掰断了,以后都没法拿刀了,那你就得养我一辈子了。”
“没兴趣。”秦钺松开了手,一推陈亦可的背,将她给推到副驾驶上。
“没兴趣?那为什么刚才我觉得有个东西话的动作:“大家心里清楚就可以了。”
“亦可,你别闹了。”牟晨星清清喉咙:“大家既然都坦诚相待了,那就能互相信任了,秦钺,说实话,你的性格真不适合做卧底。”
秦钺苦笑了一下,重新发动车子:“我也不想来啊,可警方现在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抓捕班长,还有就是有些侧面的证据表明,班长这条线可能是这个省最大的一条入境后的分流线。”
他忍不住又点了一支烟:“警方也试过派专业的卧底来,可根本接近不了他的身边,他只信任本村的人,不信任任何外人,所以上级领导才会找到我的,就是看中了我和他的那层关系。”
“那为什么不找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