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的车里,陈艺可和牟晨星也感觉到了山上的异动。
牟晨星左手里把玩着三个用红线连在一起的铜钱,右手放在车窗上靠着:“阵法启动了,我感觉到黄茜被压制住了。”
陈艺可用镜头锁定了南宫砚下去的钢索,毕竟南宫砚要上来还是得走这里,可她从镜头里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借着南宫砚放在那里的一盏小灯,她晃到了秦钺的脸:“秦钺跑到沟边去做什么?秦钺?秦钺?”
秦钺的耳机里只传来沙沙的电流声,他摸着树干上的钢索走到沟旁边,抓着树干上手机大小的接头,握住接头稳住自己,上半身探到山崖外向下看。
闪电划过天空,山崖下面显得深不可测,沟底的瘴气看起来是墨绿色的,下面的情况根本就看不清楚。
陈艺可看得着急:“秦钺,你做什么呢?”
秦钺正在往下看的时候,突然从沟底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没有防备的秦钺一下子没抓紧,整个人向山崖下滑去。
秦钺反应很快的向山壁抓过去,可大雨让山壁变得非常湿滑,他一下子坠下去二十多米,侥幸抓住了南宫砚下沟用的钢索,才停住了没有继续下滑。
秦钺刚松了一口气,下面又传来震动,他忙紧紧的抓住钢索贴着山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