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感觉很受伤,很受伤。
哇擦咧原来我唯一的特点就是黑发吗?
“嗯~作为我的执事长来说,从形象来看……完美。”帕妮诗竖起大拇指。
“是啦是啦,从形象来说我还是王女呢。话说回来,执事长的工作是什么?”
坦然接受现状,想着能够活下去就不错的夜盺,考虑的第一件事就是工作。
不工作(战斗)就无法活下去,这道理他比谁都懂。
只见帕妮诗害羞的红透了脸、微微缩起身子,双手扶着脸害羞的说:“和我做~爱。”
“噗!”夜盺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什,什么?再说一遍!”
“和我做~爱——做的事。怎么,想歪了?”
帕妮诗微微眯起眼,先去害羞的模样一扫而空,成功调戏夜盺后让她心情大好。
“才没有!你为什么会这么熟练啊?你到底调戏人调戏了多少次啊。”
“白学家打死。”
“……???(黑人问号)”
喵喵喵?严重怀疑自己幻听的夜盺一脸懵逼,歪着头看着帕妮诗。
“你刚刚说什么?”
“打死白学家啊。怎么了,不是很懂你们白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