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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我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
哪怕不久之前帕妮诗在解除禁锢时差点把夜盺吓死,他都没有哭。他现在只是很舍不得,很舍不得在王城里的生活,很舍不得帕妮诗。
夜盺感到无比难过,难过的心脏都麻痹了。真奇怪,明明医学书上不是说心脏是块没有神经的肌肉吗?可这份痛感是这么的强烈,痛得快要裂开。
“别了,帕妮诗……”
什么都不做的结果,是死。
当然,也有一种办法可以让他做出反抗……结果还是会死。
但是,这能让他死的有意义。
两种死法,就连三岁小孩都知道该选哪个。
夜盺深吸一口气,在长矛即将贯穿他前,他用着唯一可动的右手,无名指和小指紧握紧握暗月的刀柄。拇指和食指轻捻其中,中指灵敏的在刀柄上一划。
他缓缓闭上双眼,没有用眼去瞧,而是用心去“看”。
镇民们的喧闹声泯然消失,划破空气的喧嚣血矛悄然安静,时间仿佛变得缓慢……
“流溯。”
夜盺动了。
他单手持刀,原地翩舞,挥出斩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