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破碎,然而即便是震碎灵脉也只是让漆黑血矛偏移方向,可见其含蕴着何等力量。如果真的被击中的话,夜盺觉得和某个百发百命中……却只能打中自己的“穿刺之死棘之枪”没什么区别。
血矛朝着夜盺的身旁飞去,如同竹签插破红豆糕似的轻而易举地将石柱捅穿并向着远处飞驰。望着血矛消失的尾迹,夜盺莫名想起了一个梗。
“stel!”
他笑起来像个孩子。
话说,奥维尔真的死透了吗?
想起威尔伯临死前的呼唤,夜盺转过头望去。
一道晚风拂来,白色的灰沿着地面缓缓浮游,沾在威尔伯四分五裂的肉块上。也许是奥维尔即使是死也不肯放过他的哥哥,撕咬着他的血肉。又或是选择原谅他,轻轻拥抱他。
——说的那么文艺,实际上看起来还是挺恶心。
夜盺无言地看着地面,他向后退了一步,身体重重地向后倒去。
那个啥,我真的已经撑不住了……
倒在地上的夜盺,望着黑漆漆的夜空。
一颗星星都没有,月亮也没有,有的只是无边无际的黑云。
这是夜盺第一次眺望海尔塞兹大陆的夜空,一片漆黑,不喜欢。
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