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乱舞般扑向钢铁傀儡。
“诺尓?等等,我,我还在——击中友军!击中友军!”
被一根根白色缎带缠住,一股不讲道理的力量捆着夜盺朝钢铁傀儡推压过去。
“圣骸布·凝。”
隔着夜盺,圣骸布牢牢地缠住钢铁傀儡的四肢与脖颈。
“好烫!烫烫烫!快停火,是友军别打了是友军,医疗兵滚过来——”
亲密地贴在钢铁傀儡身上的夜盺大喊卧槽,受到持续伤害的移动王城大幅度吸取他的灵力,身体逐渐变得虚弱。本就痛的要死的右臂还被白色缎带紧紧勒住,夜盺凌乱地嚎叫。
“诺尓你,不要,呜哇——”
夜盺拼命地把头往后仰,却被缎带紧紧勒住。
他本想大声呼救,一时的松懈令他承受不住圣骸布的力量。压迫后脑勺的缎带像是拉直了皮筋的弹弓,重重反弹,将夜盺的额头直接砸在钢铁傀儡的怀里。
钢铁傀儡的怀抱完全没有莉歌的柔软,不如说夜盺感觉自己撞上了冶炼炉。
“我……”
夜盺两眼发白,意识模糊。
……帕妮诗,你怎么在这里……帕妮诗,你头上怎么有光环……帕妮诗,你在云的另外一边吗?我这就过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