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哪怕自己原本的身体早已死去,现在寄宿在的是王女帕妮诗阿尔维迪亚的躯体但曾经确确实实存在的痛楚,早已锁在灵魂之中,每一次回忆,都伴随着铁锈的味道。
“她死了。”
“在我七岁的时候,她死了。”
“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掐着我的脖子,咬着我的肉,吸着我的血,把我一点一点的吃了。当我醒来的时候,爸爸在哭,哭了好久。我安慰爸爸说我没关系的,反正我每次受伤,伤口很快就好,少的肉也会长回来。结果我说了之后爸爸哭的更厉害了,让我不要怪妈妈。奇怪,我怎么会怪妈妈呢?妈妈病了,所以没有像以前那样温柔,但她还是我妈妈。妈妈病好了就会变回原来的样子,我愿意等。”
“但是”
“但是啊”
“爸爸跟我说,妈妈死了。”
“我再怎么等也等不回来,无论是生病了的妈妈还是原来的妈妈,都回不来了。”
事到如今,夜盺已经不会哭了。
所有的眼泪在过去流的干干净净,现在的他足够坚强,心灵已经足够坚韧平静。
他是这么以为的。
但他错了。
无论回忆多少次,伤痛都像是崭新的一样,痛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