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项目，哪有的话查起来也比较方便。
柳明星回忆着当时那些讨债的人，各个都像是黑社会，来家里还带着几个棍棒，把家里的老人给吓得不行。
谁能想说去问柳水星是在外面干什么，当然是想先稳住那些人的情绪，避免伤及无辜才是。
不过那天柳明星有听到那几个人的谈话，说是柳水星借了钱，搞了个什么生意，倒是赚了钱，也不还钱，所以人家才会来闹。
虽然柳水星每个月都会给家里打钱，而且越来越多，家里人却没有多余的怀疑，只是以为柳水星可能真的发了财，没想到是靠着借高利贷去发的财，还不还钱，让人闹到家里来。
“我只是听说水星借了高利贷，发了点财，具体我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做什么。”
“他是很喜欢去旅行吧？有和你们说自己在外面遇到什么事吗？”
“没有说过，水星去的很多地方我们都不知道，而且有时候寄回来的照片都让人看了头皮发麻，觉得很恶心。”
“什么照片？你们还有吗？我能不能看看？”万子晏提议要看照片。
柳明星点点头，回了屋子里拿出一个铁盒子，打开盒子，里面全是照片。的确是那种让人看了头皮发麻的照片。
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