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家主母,当时的相门之后,最后也不过是躺在棺椁里被抬了出去。
“孩子。”
他轻轻地,但是坚定的说。
佟玉兰暗暗松了口气,安慰似的轻轻拍了拍褚令玦的手。
跪着的江郎中得了令,却迟迟不敢起来。
褚令琛还坐在那里。
江郎中用余光觑着褚令琛的脸,他仿佛没听见褚令玦在说什么一般。江郎中恐办错了事,只好又重复了一遍,“江某一定保碧奶奶腹中胎儿无虞。”
“保虞碧卿。”
褚令琛站起来,一字一顿,大声而坚定。
屋里上上下下的人忽然都看向褚令琛。
褚令琛恍若不知,摇摇晃晃地走到江郎中跟前,慢慢俯身,盯着他,“江远彬,你给我听着,虞碧卿若是有一点闪失,仔细你弟弟的性命!”
褚令琛治军从来严谨,更不曾拿性命去威胁旁人,他与江郎中兄弟素来交好,江郎中原是知道他的为人。
他的气场让人无法说出个不字。
江郎中行了礼回去。
屋子里充满了来来回回的丫头婆子,一时都被大少爷唬住了。
岑默见状,心下暗暗叹了口气,她自然知道褚令琛不能任由虞碧卿丧命,可没想到他会如此冲动,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