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手就擒。”
白容皱眉说:“他们要负隅顽抗呢?”
燕云歌静了一会,忽的轻轻笑说:“杀就是了,这天下又有多少人不怕死呢。”
白容考虑起来。
几乎没一会,他就心动了,朝燕云歌点点头,“一切凭先生安排。”
燕云歌心里一下子空了,表情似轻松了许多,作揖回复:“下官绝不负侯爷所托。”
老实说她没有想走到这步,她不愿意为了一己之私拖上许许多无辜的性命,可是大厦倾倒,残酷在方方面面,她现在的仇人,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国相,一个是至高无上的天家,诸般因果尽加吾身,她选择无路可退。
燕云歌走出白容府中时,夜幕已经降临。
她有些畏寒地拢了下袖子,呼出的热气像弥漫在山峰间的白雾,她抬头望着被乌云遮住的明月,感叹夜幕漫长。
但想来,又不会太长了。
燕云歌回到将军府,路过的下人不断小心翼翼地打量她。她没有太在意,回到房里发觉秋玉恒不在,而软榻上多了一床棉被。
燕云歌环视房间一圈,不知何时里头多了不少秋玉恒的东西,有他随手搁置的卷刀,有看了几页的兵书,还有摆着生了灰的棋盘,他不爱别人碰他的东西,倒是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