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得夫子哑口无言摔门离去,能气得母亲仪态尽失家法伺候,也会在挨打的时候死咬着绝不认错。十叁、四岁的她与秋玉恒很像,人生无从选择,走的每一步又要瞻前顾后,便是被打的哆哆嗦嗦,还要倔强地在心里说“我没错。”
也就是在风琰面前,才敢吐半句实话,自欺欺人地解释:“其实我娘很疼我的,是我惹她生气了。”
她还记得她都没哭,那大傻子倒先哭的眼眶红红。
她的每一次挨打,都是风琰陪她一起熬,明明一心要从武,为了她也跑去书院念着之乎者也,
可她又哪里配的上这样的情深。
母亲连为她假成亲,去族里过继孩子的后路都安排好了。
她什么也给不了风琰。
如同她什么也给不了无尘,更无法回应现在的秋玉恒一样。
燕云歌微微叹了一口气,不知不觉地开口,“若我没有见过外面的天地,或许能给你想要的,可……”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下去。
秋玉恒下意识地追问:“可什么?”
燕云歌硬生生地将脸别过去,好一会后,她才将情绪平复住,用着极低的声音对秋玉恒说:“我知道你想活得随心所欲,我何尝又不想呢,但在其位就要谋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