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嫁妆,没得全便宜那群黑心肝烂肺的。”
“庄子里每年送了多少,都有账可查,该是多少绝对少不了我们,无需与他们说扯,我有办法让燕不离心甘情愿交出来。”燕云歌说完,又问面前的经纪,“这地能种什么?”
董经纪笑说:“麦子、高粱都成,往前也种过豆子,但卖不上价,前年种的是黍米,产量好,交完朝廷还有一半在手里。”
燕云歌问了价,还算公允,但她现银不多,要全买了地,一时就不凑手,最后要了五亩地,费了一番口舌,折价五千两。
董经纪听到要折叁百多两银子,直喊心疼,可也知道大方的主顾看不上这地脚,看得上的又不如她爽快。
事情就这么定了。
董经纪心事了了一桩,随后问燕云歌是重新雇农户,还是用前面的旧人。
燕云歌道:“以前的人还用着,我手里的人也去管,总归是我自己的人用着放心些。”
“那是那是。”
回程的路上,张妈靠在车壁上,没一会阖着双目打起盹。
燕云歌双手拢着,也靠着假寐。
脑海里盘算着燕不离将她弄进户部司库的意图,想她受不住白眼冷语,主动离去?还是因为户部有他的人,能压着自己一辈子出不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