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太子竟会示弱,难道连他对燕不离束手无策?
不该这样,燕不离那样忘恩寡义的人凭什么临老还白得一个爵位。
燕云歌恨地一捶桌面。
季幽一时无措,正要说什么,外面传来张妈呵斥的声音。
“她算哪门子的表小姐,凭她一句话,我们少夫人是她想见就能见的。”
燕云歌让季幽出去看看情况。
院子里,春兰眼睛泛红,怯懦说:“这话奴婢不敢擅传。”
张妈气地急瞪眼,“这有什么不敢传的,你去直说就是了。”
“奴婢不敢。”春兰惊恐般地摇了摇头。
“什么事?”
冷淡的声音从后头传来,张妈这从发现燕云歌不知何时出了屋子,脸色一下变了,赶忙两步上去叮嘱,“晚间风大,您怎么也不多加件衣服。”
因为要守孝,燕云歌穿得极为素静,从头到脚便剩一根木簪勉强算是饰物,平日出门除了披风的下摆有一两条银线绣花,在家穿的常服,真是素得连片叶子都没有。
张妈看得极为心疼,春兰透过远远的一眼,嫉妒和怨愤的情绪霎时间在心底蔓延开来。
燕云歌的视线在春兰身上转了圈回来,面对张妈忿忿不平地转述,只平静地一句,“既是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