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自己不久前才捅过他一刀,他居然……
燕云歌对他的故态复萌实在厌恶,使劲挣脱,可柳毅之的力气在她之上,圈得她几乎纹丝不动。
她忍不住咬牙切齿,“柳大人,您发疯也该看看场合。”
柳毅之轻声一笑,嘴唇从她的脸颊擦过,“怎么?怕你老家的表妹知道我们的事情会吃味?”
疯子。燕云歌在心里咒骂,干脆放弃挣扎,反正被人撞见了,她就说他喝多了发酒疯。
“耐心真差。”柳毅之的语气颇为可惜,退了一步斜靠在栏杆上看雨,突然想知道她刚才站在这的心情,便问:“为何站在这里看雨?”
燕云歌随手拂去肩上的雨珠,不耐烦说:“哪有什么为什么。”
说完转身要走,又被柳毅之叫住。
“有没有兴致随本官去看一场好戏?”
燕云歌没有理他。
柳毅之微微叹息,纵然对她的性格琢磨出几分,一再被拒绝,内心也实在难熬。
这人需得不远不近的处着,时不时还要许以利诱地勾着,如果贸贸然上前诉请,只会惹来厌恶。
此刻见她要走,他只能顺势而为,静静看着她背影的同时,眼睛里是洞察人心的透彻。
“你就不好奇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