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您好歹跟我去瞧上一眼,瞧好了是您的功德,瞧不好何小姐也不会怪罪……”
太尘暴躁地打断了她的话:“去去去!老娘困得头都木了,你老老实实该去哪去哪,再让我看见你乱窜乱跳的,老娘就揭了你的皮!”
真静垂头丧气转身,刚走出两步,只听太尘在背后喊“站住!”真静惊喜地回转身,眼巴巴地仰头看着太尘的脸。太尘的眉毛很稀,黑夜里看上去仿佛没有眉毛,一对眼珠子却亮得好像会自己发光。她皮笑肉不笑地盯着真静,低声问:“死丫头,你怎么知道我有鹿茸膏?”
寒风裹着湿气呼啸而过,真静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好像……我忘了……不知听谁说过一回……”
“真静,你站这儿干嘛呢,师父不是让你去东厢吗?”一个声音横插过来,说话的是个三十岁左右的道姑,面如满月,眉目清秀,长发一直留到脚踝处。
长发道姑从远处慢慢走过来,抬手把一件道袍披到真静头上,厉声责备道:“你傻了,怎么不打把伞走路?说了你多少次都当耳旁风!”
“大师姐,你干嘛去了,我一直在找你呢,”真静委屈地撇了撇嘴,“你不知道,那东厢的屋子又黑又冷的,我就去库房想领点儿被褥和蜡烛,可她们说师父